我把我的退让,当成了大度,你却把它,当成了我软弱可欺的证明
不是饭菜的香,是那种陈年老腌菜,混杂着炖得过烂的肉和某种说不清的调料,混合成的一股霸道的、不容置疑的味道。
不是饭菜的香,是那种陈年老腌菜,混杂着炖得过烂的肉和某种说不清的调料,混合成的一股霸道的、不容置疑的味道。
陈浩坐在我对面,手指在昂贵的梨花木桌面上轻轻敲着,是他思考或者不耐烦时的习惯性动作。
当铺的门帘很厚重,是那种深紫色的棉布,上面积了多少年的灰,谁也说不清。
我攥着手机,站在超市的收银台前,感觉自己像个被公开处刑的傻子。
“微微,吃药了。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,像三月的春风,能拂去人心里所有的不安。
初秋的风已经带上了一丝凉意,卷起地上的落叶,打着旋儿飘向远方。时钟指向晚上七点半,肖晴关掉电脑,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。办公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,敲击键盘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,衬得这傍晚的寂静有些落寞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我爸雷打不动地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像一根看不见的标尺,精确地丈量着我们家沉闷的安宁。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响起,我妈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出厨房,每一步都踩在熟悉的鼓点上。